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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苏先生,你又在使坏。”
看着审判官们被安苏反复寸止,珞珈.法斯特在安苏的耳畔传音道。
“珞珈小姐,我这不是使坏,而是爱。”安苏义正言辞,藏青色的眼眸中唯有认真,“那个大叔说了,他们喜欢和我见面。”
“而且你怎么又披上了面纱了。”
珞珈小姐又披上了雪白色的面纱,她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她的面颊。
但安苏还是能感受到珞珈小姐的位置,她就在离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轻轻地垫着脚尖,脸颊趴在少年的肩上,微张着薄樱般的唇瓣,软绵绵地在安苏的耳畔说着话。
在魔导传音中,其余人也听不见他们的心声交流。
“安苏先生,没人喜欢天天和您见面的,除非他脑子不正常。”
“那你呢?”安苏歪歪头。
“我脑子不正常啊。”那小魔女也跟着歪歪脑袋,说话理所当然,“您不是天天骂我‘白痴圣女’吗?”
安苏长叹了一口气,魔女形态的珞珈比圣女形态的珞珈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天生克制现在的安苏,比恩雅还要可怕。
女仆小姐就只是纯下头,安苏已经有物抗了,但珞珈是反差后的下头,反差下头也可以被称之为上头,如果没有白珞珈的清纯衬托,黑珞珈便也不会显得上头,反差便是这般的可怕。
安苏还没修炼出这方面的魔抗。
他是真后悔对珞珈使用逆位教皇了,这颠倒的状态还要持续整整一天,那可真是样衰了。
她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轻轻提起雪白色的白纱裙摆,重心微微向下,行了一个淑女礼仪,——安苏现在可以确定那是白纱了,雪白的质地布料微微透过秋日晕黄阳光,摩挲着细致白腻的肌肤发出好听的莎莎声,那小魔女笑着道,
“所以您对我使坏一整天也没关系。”
“我说了那不是使坏,那是爱。”安苏摇了摇头。
“哦对,您那是叫作爱。”珞珈点了点头,“所以一整天也没关系哦。”
你在说个什么鬼!
“.我给你录下来了,珞珈小姐。”
安苏沉默了许久,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开着的小型录音法杖,他早就准备好了反制的手段——“等你冕号效果结束了,等今天过去,我就再放给你听。”
您就等着社死吧.
安苏露出了善良且温柔的微笑,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清纯的小圣女满脸羞红脸冒蒸汽如同鸵鸟般缩在被窝里打滚的绝妙景色了,这是哪怕几十年过去后,都能半夜突然惊醒扇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哦,录音啊。”那魔女却不怎么害怕,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安苏,“我也有哦。”
‘现在的你就已经足够了’
‘我看着天国的晚霞,就当看着你的脸了。可你比天国的我晚霞还要好看。’
安苏的表情凝固了,你他妈的。
“安苏先生,您也不想被一天后的您听到吧,我可是要在您家附近反复播放哦。”
珞珈歪歪脑袋,咬着安苏的耳朵,“您也不想被您父亲和朋友知道吧?”
要被侮辱力。
卑鄙的女人,居然和我使用同样的招式。
安苏的嘴角微微抽搐,作为赐福之子的安苏是诚实的安苏,不喜欢说谎——特别是珞珈法斯特的面前,这也是安苏唯一的弱点。
“您赢了,珞珈小姐。”安苏长叹一口气,举起手表示投降,“删了吧,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我怕我兄弟李斯特和亚瑟破防,您别使坏了。”
“安苏先生,我这不是使坏。”小魔女摇了摇头,她故意学着安苏的腔调,雪白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我这是叫做爱。”
“学人精,而且只学一半。”安苏满脸黑线,“那大叔说过他们喜欢和我见面,我对珞珈小姐说过这些话吗?”
“安苏先生,虽然您没说过——”
“但我也知道,您心里面这么说了。”
那魔女也不恼,她松开了安苏的领口,微微后退一步,将纤长素白的柔夷背在身后,雪白色的长发微微扬在空中,
她伸出白皙的食指撩开白纱的一角,轻轻点在自己的薄唇前——在这半屏蔽中,也只有安苏能窥见少女那瞬的笑容,那是属于魔女的笑容,那笑稍微有些狡黠,稍微带些坏意,稍微带着些欢喜,又掺杂着一勺暖色调的暧昧秋光,就好像是融化在午后的蜜饯糖果,纯白色的眼瞳闪着明晃晃的光,倒映着少年的面庞。
“您也喜欢见到我,不是吗?”
时光仿佛都在此刻停滞了,万物都安静了下来了,就连秋光都停止了流动,只听得那魔女轻声道,
“请您诚实地告诉我,安苏先生。”
窗外点点滴滴的雨似乎停了,但安苏却有些汗流浃背了,现在的他不能说谎。
他可是看见了,珞珈法斯特的录音法杖还开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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